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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?”(1 / 15)

信息素中强烈的寒意对他的高烧状况没有任何帮助,正相反,褚玉感觉自己像一把被浇湿的柴火,却在alpha天然的威压下被迫点燃起来,头脑几乎被炙烤殆尽,连脖颈都痛得难以抬起。

柳渡将换敷的湿毛巾搭在床头桌边,喉结滚了滚,声音低哑:

“……我先出去,有事一定要叫我。”

褚玉因高热而泛起殷红的嘴唇开合着,稀薄的空气迫使他眼尾涨红、喘息不止,看上去可怜又好欺负。但柳渡能做到最有效的帮助,就是作为信息素源头离褚玉远些。

褚玉迷迷糊糊地点点头,柳渡离开时轻轻带上了房门,现在这纯白色的房间中便只能听到他自己极其沉重的呼吸声了。

时间因不可查而变得缓慢起来,降温用的湿毛巾都已冷了下去,不知又过了多久,褚玉颤抖着摸摸自己的额头,毛巾的湿意与他的汗液混在一起,连乱糟糟的发丝都狼狈地粘在额前。

好痒。

或许……他应该去试试冲个热水澡。

褚玉昏沉地想着,勉力推开裹得太过紧实的被子,头晕目眩地勉强坐起。

汗如雨下,单薄的衣服被彻底汗湿,褚玉隐约感觉哪里不对,有什么远超过“发烧”的状况在发生。可他缺氧的大脑甚至不允许他继续思考,只能先咬着牙摸到床沿,试图站起。

空气太稀薄,只是一个缓慢的动作,便已经耗尽了他肺泡中攒下的氧气,他不得不更加吃力地喘息起来。

褚玉低头看向发软的双腿,腿间的性器竟不知何时立了起来,后知后觉,腿心也传来粘腻的湿意。

自厌与罪恶感一同涌来,褚玉骤然眼圈一红,可眼泪被高热蒸干,连哭都哭不出。

都这样了怎么还会起欲望?他的身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褚玉勉强站起身,想立刻冲进浴室用冷水将半硬的性器冲下去。可心中一悸便缺氧缺得眼前一黑,脚下一软,趔趄着撞到床头桌角。

床头桌的高度与褚玉的耻骨齐平,被突然地硬生生一撞,经不起任何刺激的阴茎便抖了抖,痉挛着射了出来。

褚玉痛苦地呻吟一声,随后立即死死咬住自己的手,生怕被柳渡听到他的声音。可身体还是瞬间脱力,只能勉强靠在桌角上给自己个支点。

内裤肯定被彻底弄脏了,不仅仅是精液,后面的花穴也挛缩着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水,一抽一抽的搐缩。

褚玉咬自己咬地更狠了些,鼻尖吸了吸,欲哭无泪。

……好难受。

花穴抽搐着,很不满足似的,坚硬而冰凉的桌角戳在屁股上,褚玉鬼使神差地垫了垫脚尖,勉强坐上桌角,挺直了腰。

“呜……!”

冷硬的桌角随着他的动作从会阴一路蹭到花穴,顶开了大阴唇,小阴唇被死死碾着,微微充血肿胀,挛缩着泌出蜜水。

快感的浪潮冲刷着大脑,实在弄得狠了,眼珠中终于被逼出蒙蒙雾气。褚玉艰难的想要喘息,手侧也被咬出了湿淋淋的牙印,好痛,可一旦不堵好嘴巴就会有呻吟声泄出。

褚玉的嘴唇抖着,觉得自己畸形的器官和欲望好恶心,可锥心蚀骨的痒意从水润的花穴攀上脊椎,快感和自恨感纠缠着一起水涨船高,恶心却还是得不到不满足。褚玉只能勉力又慢慢往前蹭了蹭,生硬的桌角无情碾过小阴唇顶端那枚蜜豆般的阴蒂。

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瞬间猛烈地涌出,整口花穴都剧烈地痉挛起来,滚烫的穴肉激烈地绞着,一阵摧枯拉朽的快感蜂拥而至,褚玉如溺水的泅人喘不上气,却还是极力咬住手试图堵住喉咙中的尖叫,可声音还是难免从唇边满溢而出:

“哈……啊……”

褚玉耳鸣目眩,哆嗦着抽了口气,眼泪都扑簌簌掉了下来。

原来……那么舒服……

褚玉无师自通地蹭弄起桌角来,没人能想到这个平日平庸软弱的乖学生会像这样,浪荡地张开双腿,用坚硬的桌角自渎。

他垂着眼睫,睫毛被泪水沾湿成簇,时不时随着动作颤动,生疏而小心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腰臀,任桌角隔着裤子顶弄碾压他颤抖的湿淋淋的花穴,逼出更多的汁水,内裤被霪液浸得近乎透明,连桌角上都留下了暧昧的水痕。褚玉的脸色病态的红着,如同第一次陷入发情期的猫崽。

褚玉被溺于欲望之中,情热让他原本的体温烧得更加滚烫,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什么变化。

直到娇嫩的阴蒂被坚硬的桌角磨得充血肿胀,花穴不知第多少次泄出淫水,一阵莫名的痛感破土而出,让他的脖颈与小腹发热发烫,空虚的欲望也随之涨潮。

褚玉的头脑已经烧成浆糊,只能顺从着欲望挺动腰臀蹭弄桌角,浑然不觉周身的异状,直到房门口传来清脆的咔哒声。

然后,他下颌被一只冰凉的手捞起,那只手强迫着他拧过脸——

柳渡耳骨上闪闪的银饰落进褚玉眼中。

柳渡死咬着牙,强撑着在这副场面下保持理智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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